Zank CEO凌绝顶：同志创业走过的“弯路”

由网易科技主办的五道口沙龙垂直社交专场于11月30日在京举办。同志社交应用Zank CEO凌绝顶先生在沙龙上表示，同志产品应该是小而美的，而且相对来说暂时还是一个蓝海，欢迎更多人才能够加入到同志产品的创业道路中。

你不知道的“两面同志”

凌绝顶表示，虽然从科学数据上来看，同性群体的比例只占5%并不算大，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同志的市场是比较大的，而且目前同志产品并不多，暂时还是“蓝海”。

随着互联网从PC端转向移动端，同志人群的自我认知也发生了相应的改变，他们的需求也处于迅速变化的过程中。凌绝顶表示，以前大家可能认为自己有心理疾病，可能更希望尽快找到其他的同志，可能担心自己感染HIV。但移动端应用的出现让这些自我认知的盲点、找人的障碍和疾病预防的误区都实现了迅速的减少。在这种趋势下，新时代下同志用户的行为和需求都会和以前时代非常的不同。因此，Zank会紧密的关注同志用户群体急速变动中的结构化需求变更。

目标用户需求到底在哪里？

“我们的目标群体不都只是gay，而是女性加同志”，凌绝顶表示Zank并不只是服务于同志的，而是希望更多的人能够了解同志。“这一年来Zank的很多合作伙伴（例如杜蕾斯、格瓦拉等）跟同志也没有关系，他们会觉得同志的群体很有意思，所以愿意做一些合作。”凌绝顶说道。

在凌绝顶看来，同志人群的需求其实并不是表面上所谓的约炮需求。同志人群相对独特的需求对是群体的归属感的需求，他们需要找到同志群体以获得认同感和安全感。当然，广义而言如果能够让同志人群在全社会里都得到认同是最理想的情况。不过这可能已经超出一款垂直社交产品的想象空间了。

多元化的团队让产品更“健康”

凌绝顶表示，团队的多元化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不同思想和价值观之间的碰撞，能够提高决策质量，对于产品的“健全”来说十分有利。

“我们现在公司中，一多半都不是同志，我们55%都不是，因为现在公司有gay、拉拉、直男、直女。”，凌绝顶表示：“大家不用把gay想得那么奇怪，我们只有2%的不同，大家对情感和消费的需求都是相同的。”

以下为Zank CEO 凌绝顶的演讲实录：

凌绝顶：

非常感谢邀请我来做这样一个分享，我特别希望参加这个活动，五道口大家是很有感情的，读书是在五道口，毕业之后也是在五道口工作。现在我终于从宇宙中心脱离出去了，到朝阳区那边三里屯那边洋气了一点，一个同志我也住在那边，今天回来我也感觉到特别高清，我特别想分享自己的一些想法，主要是我真的想回到家乡的感觉。我知道现场一定是绝大多数人都不是同志的，还说让我分享干货，我说干货有哪些东西呢？而且必须要跟大家有帮助。于是我想介绍一下同志这个群体的正确的认识和不正确的认识，包括我作为一个同志我也有很多错误的认识，我在这一年多的创业的过程中，我也修正了我的很多的观点，我跟大家分享一下。另一方面是关于创业特别是同志这个领域的一些正确的和错误的一些想法，我也跟大家分享一下。所以今天的话题叫做“两面同志”，是不同的一些角度可以看同志这个人群看同志这个创业的领域。我知道现场也有一些同志朋友我不能瞎说，大家很懂同志这个圈子里的想法，也知道大众对同志的看法，所以我们先看一点。

群体是大是小，同志这个人群说小也挺小的，说大也挺大的，说小是因为在人群中的比例比较小，只占5%，而且这是科学界的共识。同志人群多数还不公开，比如说我们今天的现场，谁是同志其实我们是不知道的，我们不会把自己的性倾向写在脑门上，包括我们的校园中我们的职场上也有很多的同志，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而且的确很多同志也不愿意公开自己的性取向，比如说蒂姆·库克，其实作为同志我们早都知道他是同志了。我知道的同志更多，因为我一说谁谁谁是同志，大家都会有疑问。我说湖南台的节目他他他是同志，我说这个同志他也是同志，她说不会吧，但我不会八卦这些事情也不太好。其实他们不公开自己的性取向不出柜的原因很多，不是所有人都害怕和担心，有些人是不担心，而是不喜欢。为什么大家不希望自己是同志，因为我希望大家知道我的作品就可以了，我不想大家想到我首先说我是同志音乐家，有标签，这是很多人的想法，有些人不出柜我是完全理解的。比如说蒂姆·库克出柜，作为全球最大的科技公司，出柜一定要经过董事会很多的调研和分析的，大家知道在美国已经有一多半的人支持同性婚姻了，所以他出柜实际上是有更多的正面的效果的。而且在现在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他们把是同志当成一种很酷的表现，所以我觉得蒂姆·库克的出柜对苹果的市值是很好的。中国人对同志的接纳程度要高很多。所以一个是中国，一个是俄罗斯，俄罗斯是很反同的，如果我是蒂姆·库克我到底是出柜不出柜呢？是选择俄罗斯市场还是中国市场呢？从另一个角度同志的市场也是比较大的，因为同志的产品其实没有那么多，同志的产品已经存在了十多年了，有互联网机会就开始有同志，但是主流媒体都没有关注到，其实就是去年开始很多科技媒体、投资人说原来有这样的同志的产品，大家都聊天室、交友网站已经存在了十多年了，当有了同志产品的时候，大家的黏性是非常高的，有一些同志的产品，包括价格真的不完美，如果打分我就打60分70分，为什么还用而且我们的留存率还挺高是因为选择太少了。

越来越开放的社会环境，我10年的时候做过一个网站，各方面的数据还很不错，那时候大家还不愿意上传头像，前段时间做过调查我们的软件上60%、70%的人都上传真实头像了，不是风景也不是猫猫狗狗的。我想认识其他的同志一定要放真实的头像，吸引真正喜欢我的人。同志是高消费人群，但不见得是高收入人群，我们也做过一个调查，后来发现同志在一些护肤、旅游各方面消费是很高的，为什么会这样呢？举一个例子，今年的5月份五一假期的时候我们公司也有很多的直男，我问他们五一干吗去，他们说陪女朋友、爸妈和孩子，不能一个人去玩儿，这样的直男也太不着调了，可是同志干吗呢？不用  说五一假期，周五马上要想今天要上酒吧，同志还是蛮贪玩的，所以我一般都是找去招直男，特别爱加班特别不爱花钱，iPhone6出来以后，我们公司几个同志的同事都换成iPhone6了，我说不需要给你们加薪，我看你们都挺有钱的，可是直男还是用iPhone4S，我说你换吧，因为这样的手机很少见了，他说我要攒钱，因为孩子马上要出生了，这是多方面的社会因素造成的。

所以说，这是一个启示，同志产品应该是比较小的也比较美的，相对来说暂时还是一个蓝海的市场，所以也欢迎大家从事更多的同志产品，即便你是直男也不见得做不好。

发现同志，刚才我说过我们可能不知道同志是在哪里我们不写在脑门上，很多人是看不出来的，从这个高度投资也是比较封闭的但另一方面同志也是开放的，我们看看同志都在哪里，在线下有一些同志的酒吧和公益的场所，比如说有一些同志中心、彩虹中心大家可能都不知道，是同志的很多人都知道。全球各地都有同性恋的游行，欧美很多国家都允许了同性的婚姻和伴侣关系了，三大游行一个是旧金山、一个是悉尼、一个是阿姆斯特丹。亚洲最大的游行是在台湾，人很多，我是12年的时候第一次参加台湾的同志游行，也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参加游行，警察帮忙开路，身边有很多的小孩子，同志在争取他们的权益，潜移默化中告诉他们，他们应该争取自己的某一方面的权益，这是对人的权益和自由的潜移默化的教育。

但线上同志就太多了，Zank豆瓣、YY、INS、贴吧、人人网，陌陌比较好玩儿的同志都有，还有最近的SAME都会有同志的存在，你会发现同志真的是无处不在的。所以说线上是同志主要的聚集地，为什么？因为的确我们在线下很多时候不知道彼此，比如说我们今天可以在这里做一个创业的活动，做一个垂直领域的分享，但是在同志的话真的比较少，只有酒吧还有那么几个地方，几乎都是在线上。所以线上是同志主要的一个聚集地，但同时也说明同志的线下的需求是非常强烈的，比如说北京，其实北京的人口是台北人口的10倍，但北京的同志的娱乐场所只有台北的1/10，前后可能差了100倍左右，说明在大陆同志的一些线下的环境其是比较封闭的，但是以后一定越来越多，包括曼谷，人口也很少，估计是中国的1/5左右，但他们的同志酒吧和娱乐场所也是非常非常多的，是中国的10倍都要多。

同志的情感，是任性还是真爱？任性就是任意很随性，这是的确很多人会问的，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好回避的，我觉得同志之间的情感的确有任性的一部分，其实很多原因造成的，一个是男性本身就容易性冲动，其实大家要考虑到进化的特点，你就会发现男女对情感的不一样，因为女性可能要是怀孕了之后，10个月是要我带着这个孩子，我要找食物不光为自己还要为孩子，生了孩子还要喂他，女人要承担很大的责任，所以不会轻易跟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并且怀孕，这是漫长的几万年、几十万年的人性演化而来的，所以女性本身是更重视情感，更重视稳定性，更重视信任关系，因为她决定了后续的生存的条件，男性不一样，男性一下子搞定了就可以走了。所以两个男人在一起本身男性就是在情感上是多少有一点花心，两个男人在一起的确他们之间的分手的几率就比较多，同样的比如说女同志拉拉之间的情感要比男同志更加紧密。比如说约炮的行为说，男同真的要多一些，而且男同真的不需要避孕也不用担心占便宜的事。还有在法律和社会关系上没有过多的约束，比如说一男一女结婚了以后有法律束缚，还有对方的父母有那么多的社会关系，有自己的孩子，我们俩要提出分手很难，而且所有的文学作品、影视作品在描写男女之间关系的时候告诉我们很多人生哲理，爱情应该怎么维系我们应该包容，但关于两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怎么生活没有任何可以学的东西，所以很多gay、拉拉要学男女之间的关系，这都是作为一个人想微细自己情感的时候需要有一些准则，但两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他们不仅没有这样的准则往往还要把自己的感情很隐藏住，这样就导致了他们的关系更容易破裂，这也是为什么往往在五年前十年前，那时候男男之间的关系很多是维持在性上面的，但是自我意识、自我认同越好大家对情感的对长期稳定关系的追求就越多。gay并没有和直男有太多的差别，你是否也希望有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在一起生活呢，如果你有，其实gay也有。

但另一个角度有人说只有gay才是真爱，百合网或者是珍爱网，首先看到的都是男人多少收入，女人各方面的学历的情况，以我的感受两个男人在一起真不看这些，基本上就看脸和身材。多少有一些人会看钱，但我们不会上来强调收入多少，可能更多是看性格好不好，即便我想跟你有长久的关系，性格好不好，你对同志的感情是怎么看待的，你将来会不会结婚，如果要一个异性结婚我就不跟你在一起了，我们真的很少看你家有几套房子，你以后能养得起我吗？你有没有车房，父母关系和婆媳关系真的是没有，所以真的是非常纯的一种感情，这就是自由和责任之间的悖论，我们都希望自由，第一天喜欢你第二天就抛弃你，但如果每个人都这样的话，关系就很脆弱，这就是男女男男、女女之间自己要选择哪些事情了。所以我们也不会考虑过多的现实的因素，所以在国外有一些国家是允许同性结婚的，美国几乎一半的州，非洲有南非，现在已经有接近20多个国家允许同性伴侣关系的，作为同志有时候是更加看清了关系能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价值。

这就有一个问题，因为我们在做产品的时候，包括现在做垂直社交，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脉脉的原因大家总喜欢把一句话放在口头，性是刚需或者更露骨一点说约炮是刚需，作为一个社交产品应该做什么？我深信的一点是同志绝不仅仅是约炮的，在这么一个大的产品中，如何把想找情感的都能留存住，所以我觉得我们在尽可能，现在仍然做得不完美，尽可能做到分而治之，你做到最想要的那些人。

需求，同志们到底有哪些需求？我们为什么不能用豆瓣来满足需求，为什么一定要用Zank或者是其他的同志的一些社交产品呢？是因为同志有很多普通的以及不普通的需求，特别是不普通的需求我认为是我们应该能做到的。同志也有一些普通的需求，这也是人的众多需求中几个层面都有的，比如说群体的归属感，同志对于群体的归属感真的是非常非常强烈的，像全球的犹太人为什么只占总人口的0.2%，但他们一想到说原来我们都是犹太人他们的心就会非常齐。gay也一样，我们不知道谁是，如果我们知道了，多少有一点认同感像地下党一样。几乎所有的社交产品只要允许身边都会出现gay的小社团，豆瓣上、INS上都会有同志的群体，因为他们都在使用这些产品他们共同经历了一些被忽略、被歧视没有被发现大家希望交往的迫切的需求。所以归属感其实真的是很强烈，我们认为太虚了，但作为人可以想一想，如果在一个孤岛上，上面没有任何一个人你会非常非常孤单，而对同志来说有时候就是这样子，虽然现在的社交软件让我们一打开周围很多的同志，但他们背后在想什么？哪个能跟你做朋友甚至做爱人，甚至我们约一个炮都没有那么容易的，你会发现在这么一个社交发达的世界中，我们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见得拉的距离很近还是很孤独的。爱情和性，我觉得现在有人会说约炮是刚需，这是一个误解，应该说性是刚需。比如说一个男生要找个老婆，如果这个老婆不跟你发生性行为，你也不会要她，多数情况是这样子的。所以性是刚需，但性的发生有很多种方式，你们可以结婚的方式，可以一夜情的方式，可以很浪漫的方式，所以我觉得不能简单地认为一定要以约炮的方式简单粗暴的方式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的。很多时尚有品位的产品也是gay喜欢的，比如说今年7月份我们发现有几个点上同志和异性恋有非常大的差别，比如说护肤产品领域上，同志一般喜欢欧莱雅，直男用的最多的还是大宝，比如说运动的服装上，同志最喜欢的是耐克、阿迪，直男用的最多的是李宁和特步。这个数据我们最开始得到的时候，因为是跟人大合作的，他说你的数据有问题，因为他也是在穿耐克，他说我觉得周围人还在用耐克，后来我又找了另一家做了同样的数据还是一样的。比如说在手机这方面我们发现同志中用iPhone的比例是超过一半，但是  直男最多用的还是三星和小米，其中有一个手机我们发现差距特别大，就是同志几乎不用，但是直男用得比较多，就是华为手机。买也顶多买一个小米，这已经算是比是差的了。其实可以深深地分析一下，我觉得同志为什么会喜欢用一些相对来说还不错的，我猜测可能是因为的确有时候大家有一种自卑的心理，或者是希望与众不同，通过某一种方式证明我比其他人更优秀、更强，应该是这样子的。我最近跟一个拉拉在腾讯做产品，我发现我们俩的经历很相似，因为她也是在高中的时候自己是同志了，她非常地压抑，大学的时候才接受了自己，整个的高中非常努力地学习，大学也非常上进，为什么她这么做不是为了父母、国家和人类，她就是觉得自己是一个拉拉，我真的需要努力一下，否则我这辈子可能就毁了，我太弱势了。所以阿尔弗雷德说自卑实际上是人类上进的很重要的表现，这种自卑是因为我的确认为这个群体不如别人，所以我要更努力，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同志的表现也是有原因的。

同志群体也有一些特殊的地方，比如说租房，同志都喜欢跟同志在一起住，因为这样能保护自己的隐私。在娱乐方面同志喜欢一起出来旅游，这样可以同一个地方玩儿，去一些同志的酒吧和场所不用忌讳，一起打羽毛球我知道北京有100多个同志的羽毛球群，他们希望通过这种运动的方式以球会友，他们玩儿的是非常好的，全国有很多这样的同志的羽毛球群。所以这又有另一个启示，同志产品真的是服务一个垂直人群，而一般的社交多数是服务一个垂直的需求，比如说课程格子，某一个阶段是一个学生，那个阶段是一个垂直的需求需要一个课程格子，我真的会不用，但作为一个同志因为性取向是不能改变的，只要你是同志这一辈子都是同志，即便你说我不接触同志圈了，你也是仍然关注男生，你看到很多话题会非常非常地敏感，说蒂姆·库克出柜了，你的内心一定会一颤。

消费有高有低，高的护肤、服装、电影、整形都是，但同志不都是高消费群体，不买车买房，很重要的原因是大家没有内在的结婚的东西和外在的压力，也没有一个女朋友天天逼着你。但往往是男朋友说我们攒点钱十一或者是元旦去哪儿玩儿。我还一个分享，现在真的有一点夸大同志这个群体的优秀的程度了，虽然同志群体相对来说优秀的比例会高一些，但我觉得也不见得完全是一样，比如说优秀的程度的确特殊群体受到了一些压抑，对周围的世界也很敏感，希望通过努力证明自己。但是同志也真是一些凡人，我们也没有任何科学依据说同志这个群体本身天生多么聪明，我最开始读书的时候我的确认识的都是学校的，或者是北京的一些高校的同志，我觉得大家真的是高学历，但我越做同志产品越发现同志在各行各业都有，大家不都是高学历，有收入高的也有收入低的，也有一些人是非常非常节省的。

最后我讲讲我的团队，大家会想作为一个投资产品是不是你们公司都是同志呢？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这样子的，我们八九个人都是同志，慢慢地我们发现作为一个公司要发展，需要一些优秀的人才，设计师、市场、做公关、前端·后端、产品的，多数优秀的实际上都不是同志。而且如果你的团队是女生或者都是一群Gay都不是很健康的团队，所以为什么要分享这点，大家一定要让你们的团队尽可能多元，包括团队里有一个gay或者是一个拉拉都要欢迎他们，因为他们会给你们带来很多不一样的点，而且别人一说gay的时候就不会把你们忽悠住了，因为他们都知道很多。包括我们现在公司中，一多半都不是同志，我们55%都不是，因为现在公司有gay、拉拉、直男、直女，年纪最大的比较大将近50岁了，一个做行政的做了很多年公益的阿姨，她会给我们讲她的很多故事。所以我觉得团队的多元化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就像我在做同志产品的时候每天也不是只看同志，我为什么愿意参加这样的活动，每一个嘉宾的分享的某一句话对我的贡献 就非常大，他可能是一个直男，可能连社交的产品都不是，我相信一点非常重要，人性是相通的，大家不用不gay想得那么奇怪，我们只有2%的不同，大家对情感和消费的需求都是相同的。

提问：我想请问一下您应用是专注于同志的吗？像我这样的我可能不是同志但我对这个群体很感兴趣，而且愿意跟他们交朋友可以上Zank吗？

凌绝顶：其实可以的，男同的特点是对女性比较好一点的，而且我们软件上都不填性别的，你也可以注册，而且我觉得女性或者说支持同志的女性叫做腐女，这个群体对我们是很大的帮助，我们做的市场的宣传拍的视频目标群体不都只是gay是女性加同志，因为女性身边总会有几个同志的朋友，是帮助我们在宣传。另外我不觉得我们的产品只是服务于同志的，我是希望更多的人能够了解同志，而且通过他们上来Zank之后还能认识一些朋友，而且这一年来跟我们合作的跟同志也没有关系，比如说杜蕾斯、格瓦拉都不是的，他们会觉得同志的群体很有意思，我们愿意做一些合作。

提问：我想了解一下你做的这个Zank推广的时候跟其他的社交软件相比有什么区别没有？因为这个群体比较小众一点？

凌绝顶：不许说同志小众，刚才墙上有一个人最好讲讲你们的用户如何从0到1万的。我们这边有一点特殊，因为我们10年的时候做了一个同志的SNS，我们没有想过创业，我们用了一年的时间用户从0变成了9500多个，我不愁用户量，我发现他们很好玩，不到1万人社区也那么活跃有那么多的内容，所以我们后来做Zank的时候，我们的社区中去年已经有80万的用户了，所以我们很快告诉大家你们可以来Zank，用手机端他们就来了。不过我可以分享我自己的感受，因为我也是一直在做互联网，第一份工作在网易，后来在人人网，新浪微博都工作过，互联网都说要快，林总也说唯快不破，我觉得的确是这样子的。但反过来我发现做互联网的人太着急了，我犯的很多的错误都是因为太着急了，有时候真的应该适当地冷静一下。所以我想大家在想着如何推广的时候，不妨静下来不用要求太块的增长，另一个角度可以看一下数据，比如说李天放分享的看看留存率，看看日活比率，月活比率，如果数据好证明产品是健康的。所以我现在回想起来在做之前的产品的时候，虽然用了一年的时间用户只有1万人，可是那时候的数据真的是非常好的，包括社区的氛围也是非常好的第一年是1万人，第二年是5万人，第三年50万人，现在更多了，但后来的增长都是在前面打好基础的情况下达到的。当然回过头来说，现在无论是创业者还是投资人都太着急了，一个提醒大家还是关注一下数据，不用只看只增长多少，我前段时间面试一个运营的，留存率采用10%几，我说太低了，我们一般都是40%多、50%，那么小的一个留存率每天1万个下载第二天就1000多人来，是不健康的产品，与其多关注下载量还不如多关注留存率和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