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家周其仁出席APEC峰会演讲

网易科技讯 9月11日消息，2009年APEC中小企业峰会在杭州举行，网易科技现场图文视频直播本次峰会。

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院长、著名经济家周其仁出席并发表演讲。

以下为演讲全文实录：

周其仁：今天的题目是马云出的，小企业的资金解决之道。让我在大学教书来回答。那么多人听，我讲能不能回答好这个问题，要有各位来评判。前面有一位于丹，后面还有一位真正的天外高人，重新来了一位道长。所以怎么看我这个讲演凶多吉少。我只能尽力而为，因为问题重要。

小企业的资金解决之道大家关心，某种程度关心中国经济整个未来得发展。什么是小企业？有各种各样的定义，多数的定义从规模去看，他有多少人，有多少营收，创造多少利润。自由资本多少等等。这是多数关于小企业的定义。我想取另外一个小企业的定义，所谓小企业无论中国的、外国的、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所有小企业他是很少能用他人钱财的企业，这是描述性定义。在座这么多人看过各种各样的大企业，中企业，小企业，你有没有看过一钾硝企业，有1000万个股东，从来没有见过，因为1000万个股东，一人出一块，这家公司股本是1000万，一家小企业借1000万人的钱来用，一人借一块钱流动资本就是1000万，应该不算小企业，小企业不怎么能用别人钱的企业。反过来大企业。就是大量用他人钱财的企业，企业越大，柳总刚刚走，看网商，看展览，柳总不知道他的股东有多少，每分钟都有变化，有人进有人出，全球500强的公司，他用全球的资源主要是他人的资源。我把定义先放在这里，小企业很少用其他人的钱财，这是绝大多数企业的状况。大企业可以用很多他人的钱财，这个定义带出一个问题，按照我这个定义，小等于少，少用他人钱财。问题是什么？到底是因为你小，所以你才很少利用他人的钱财吗？还是反过来，因为你不能利用他人的钱财，所以你就很小。这个问题很容易循环，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对这样的问题看法是不一样，我想把我的看法放在这里。我倾向于认为，由于你不能利用他人的钱财，所以公司很小。不能利用他人的钱财是原因，规模小是结果。这个因果关系我把它说的非常肯定。说的肯定道理希望大家评一评，有什么根据，小就是少，少就是小，这两个联在一起，为什么少就是小的原因？大家看看企业的故事，你看全世界著名的大公司，中国、外国开始都是从小企业来的，除了国家下决心搞一个国有大公司，一下子可以很大，真正在市场里长出来的公司开始都很少，柳总的刚才演示提纲大家看到，1983南11个人，20平方米传达室，中国科学院拿出20万块人民币很少，这一次昨天震撼人心的马云，阿里巴巴十年前的活动，18个人在马云家里开会，你说他是大公司，很小了，前几天跟柳总去大连参观东软，他是18年前，两个老师，一间教室，两台还是三台PC，就这么创业，现在是15000人的大公司，你看国际大公司，丰田、松下、福特等等你去查他们的历史，他们开始都很小，比我们在座的小公司还要小，小公司当中一部分长成大公司，怎么长成？他找到了利用他人钱财的办法，小公司不是说有人给了他钱才能变大，他是创造了一种活动的结果，让别人觉得可以把钱财交给他，这种公司就变成大公司。没有这个钱财，小企业的资金解决之道没有太大的意义。小企业如果永远是小企业，那就不需要讨论融资之道，不需要别人的钱财，我们老说小企业效率高，为什么效率高？小企业解决就业的贡献大，为什么解决就业的贡献大？就是不能很好的利用别人的钱财，市场一变他就一变，船小好掉头，他就熬不住，这就是小企业的特征，按照这个特征，国民经济的发展永远保持一部分小企业，永远用不着费很大的力气保存小企业的生存之道，马云出这个企业，一个社会，一个国家政策和在座的各位，之所以研究小企业之道，从小企业长出大企业，你不想长，别用他人钱财，用他人钱财他是跟小企业长大有关的事件，没有那个目标不要讨论那个问题，用别人的钱对付市场的事情。这是小企业融资问题的第一条。

中国30年，看到小企业可以长成大企业，昨天是坐在阿里巴巴员工的团队上看昨天你们十年的演出，我是受到很大的憧憬，就十年，18个人，今天看上去都很年轻，当年更年轻，十年成就这么一个事情，中国经济应该说具备这种条件，30年前看不到这个前景，15年前也不是看的很清楚，现在看的越来越清楚，我们为更多小企业成长起来，研究资金解决之道，作为重大课题来研究，如果不能用他人钱财小公司是长不大。你要能用他人钱财，小公司才能长大。既然是劳动主要方面，无论是做实业，还是做研究，要作为一个课题仔细的琢磨，因此利用这个机会，讲讲小企业成长要变成大企业，所谓大企业大量的用社会他人的钱财，怎么样让他长大。我的看法利用他人钱财是使社会进步非常重要的层面。他跟开发其他资源是一样的。能够把这个资源开出来为人类所用。这里头我看到四个层次。你不要看今天多么小，你想变大，就是想用他人钱财，有四个层次开发的路线，我觉得每个层次好好的研究。

第一个层次你利用他人的钱财，你先把你自己用够，你不能先想怎么借别人的钱，别人怎么给我钱，是的，小企业开始没有钱。但是创办一个企业成就一个市场的路不是单靠货币，单靠金钱首先要靠人，你这个人放进去没有，100来斤放进去没有，我是做过很多研究，这么多小企业为什么有人看上去很幸运，别人钱财开始给他用，共同的规律，就是能够得到别人信任，把钱财交给他打理的小公司，在小的时候有很大的想法，不是空想，把自己身上的能量百分之百的投进去。这种投入本身就会感动他人，感动那些有钱财的人，这是古今中外都通的道理，讲一位企业家的故事，叫王石，当年也是国营外贸机构的业务人员，深圳一开放，他到深圳去主持一家国营外贸公司的工作，这时候谈不到创业，谈不到别人信任他，但是做业务的时候，他把自己用到劲，因为他当时用玉米，玉米货到了以后赶快卸，他是经理，他和工人一起扛玉米包，扛快就是把玉米卖到市场，每个人都知道，这个事情为王石成就后来的梦想奠定一个想不到的基础，因为你当时要用玉米，用车皮，车皮用到铁路部门手里，短缺，价格低，定的多，拿不到，要去找关系，王石做人的原则做生意不行贿，他讲过，当时没有办法，从包里放两条烟，去找铁道部门管车皮的管理人员，试图说说给我两个车皮，铁道部门看他去给了他两个车皮，他的烟没有拿出来，王石很奇怪，我拿烟看你，就想用烟换车皮，你怎么给我车皮，那位管理人员跟他讲，你真不是干这行，一个车皮两条烟够吗？那是不够，我天天在铁路上看，只有你这个经理把你100来斤跟你做的工作是融到一起的，王石现在想，不把自己一百来斤放进去，你是没有钱，你创事业是有风险，不罢什么放进去的时候，怎么让别人相信，怎么让别人融资，所以各位小企业在座，融资第一个层次开发你自己，向你自己融资，没有钱有人。人身上有一股劲，有一股精神，这个东西很难用货币量，财务报表不能反映，但是真实世界里头是融资的首要条件，柳传志现在做投资，手下两个资金看各种项目，我跟他们团队看过项目，首先看人，你这个人，这个团队，特别是领军人物，你把自己放进去了没有，将来都说不清楚，这个事情是不是值得干说不清楚，你百分之百说服你自己没有，这个是融资第一条，而这个层面中国这么多中小企业，这个资源是非常雄厚，而在我看来，这个是小企业解决资金之道开发永远不够的方面。

第二个层次是中国的传统——家族。血浓于水，别人的钱财给你用，不能白白给你用，融资是生出钱来还人家，怎么相信你。血浓于水是中国非常雄厚的资源，中国的传统道德不要认为过了五四运动，过了现代化不重要了，我们很多投资机构都有这个本事。我不清楚别的事，我看你怎么处理家庭关系，你对你父母什么态度，你对你兄弟姐妹什么态度，你看家族创业，很多兄弟，为什么里头挑一个，总之，把家族公司的命运交给他，你去研究，他有的时候是老大，有的时候不是老大，研究的好不是老大，一家几个兄弟当中个性也有差别，基本规律是什么？那个有担当会得到更多的家庭信任，家族的信任。这个是非常重要的融资层面。中国绝大多数的公司起家的时候是靠这个资源的。今后还是这样。但是这个资金来源有开发的问题。有让他强壮的问题。你看中国今天的储蓄率非常之高，几十万亿的银行存款，另外一方面大量的人没有工作，这两个东西为什么结合不到一起，最缺什么？中国引进外资，中国国内的资本不缺，缺信任，血浓于水是重要信任一个来源，天然的，这一点我们从接近主义这个思潮以来，好的传统要继承下来，人总会有血浓于水的感觉。这个我作用经济学家讲不清楚，生活告诉我们，血浓于水，一个人看另外一个人长的跟他像，他对人的情感不一样，到底什么道理，没有道理，这是现存的力量，为什么中国浙江省的民营企业发展快，资源利用的好，开始别人不信，家里头信，兄弟的钱放到一起，单独不够，放到一起够，血浓于水资源放到同乡，同一个地方，同一个领域，同一个江水，在一片山下，这个力量都是中国小企业融资的力量要开发。

第三个层面复杂一些。陌生人。跟你没有关系的没有血缘联系的人，你冷静的人想，我们认识的人有血缘的关系总是很少，不认识的人大多数，13亿中国人，我们直接认识有联系的，长的像你很少了，多数是不认识，这个资源怎么开发。中小企业融资的经验当中，我观察到这个现象，这也是中国文化当中非常盛行，就是把陌生人，打交道在一起混，熬成熟悉的人。交情交情你要交，要交多少年才互相相信。你看中国酒文化。我是很奇怪为什么喝这么多酒？他通过喝酒看你的品行，通过酒看你的人仗义不仗义，喝酒是一个考核过程，中国很多生意单子拿和不拿，合伙接还是不接，这个办法中国人用的很牛，中国酒的消费量非常大，喝酒对身体的损害也是非常大，没有办法，这是中国小企业的资金解决之道。

陌生人再往上走一层，因为你一生多少时间可以跟多少人打交道，结交情呢？也很有限，中国所有市场当中的人，我从旁看去，用于交际应酬，有时想想，中国加起来是巨大的力量，这个量放上去还是不够，你能直接知道多少人的性情，多少人知道你的性情，所以很重要，要有一个杠杆，跟你打交道他会散布你是什么样人的信息，这一条非常重要，所以口碑非常重要，市场的声誉非常重要，什么人最后走不上去，他是因为短期的利益把口碑损了，之到市场融资的时候没有人向他伸手，这些认不是目光不远大，但是没有办法跟陌生人建立信任，很难，陌生人建立信任还有一条利用国家机制，就是国家的信任。这个我们做了很多研究，中国历史上名牌产品，你看什么，上贡，为什么上贡的产品是好东西？你不敢欺君，欺君杀头，这一条是中国人到现在为止大规模里头建立信任的主要渠道，前一段中国出了问题，三聚氰氨，北京的三元牛奶很好。供应北京各个层次的牛奶，包括供应中国权力中心的牛奶，这一条就使得质量控制上，对利润不敏感，对成本也不那么敏感，对品质对产品非常敏感，就是国家信任，中国到今天中国的留下的产品，很多人打这个牌子，当年的上贡产品，我们现在很多产品说，人民大会堂宴会用酒，这句话告诉消费者我没有敢骗你，但是打上这句话是不是也在骗你，现在看也不一定，但是利用这个资源，我认为最了不起是没有水源，又不是小圈子可以考核，也不利用所谓国家强制力然后可以建立信任，建立数目巨大的，他人钱财交给企业来打理的信任，这是中国今天小企业资金解决之道之中最最困难的层面，这个层面怎么解决？在座有很多经验，交换挑几条讲。第一个层次，陌生人，大批陌生人，你说柳传志跟股民喝酒，不可能。不可能靠交情建立信任，怎么建立这个信任？这几点我怎样先发言先提出来，你们来补充，你们批评。

第一点记帐，现在非常重视会计这个学问，为什么会计重要？自己的钱算不清楚这是真正的问题，会计之所以重要，要把帐记给别人看，你把钱在我这，我把钱怎么用，是多是少，是增是减，这个帐可以查，小企业融资第一条很多民营小公司很多不会记帐，在没有利用别人钱财的时候，不需要啊记帐，这一点向当代的文明当中吸取，这个文明不是中国传统文明擅长的，我很不高兴讲这句话，但是非讲不可，因为过去是农业文明，没有大规模的钱财往来，而地中海、意大利早就形成这种制度，多数不认识的人钱放到一起做事，来冒险，但是你有一个交代，记帐非常重要。

第二条非常重要，这个帐可查，要有第三方查，我们现在这个文化差距非常大，想用人家的钱，不想让人家看帐。或者准备好几本帐，这种文化就会堵塞中国小企业资金解决的道路。中国不缺钱，是在这个变量上缺东西，为什么他人看帐很重要呢？你看现在很多机构都知道，你要叫人捐钱，你得说我这个资金是请第三方独立会计师审计，这个制度安排非常重要，从长远看成本非常低，你不要以为企业家著名的第三方查帐花很多金钱但是他便宜，便宜在什么地方？你用不着跟他喝酒，你也用不着跟天下那么多人去打交情，你有这个制度放在这里，很多人容易信，说来奇怪，为什么容易信？跟你没有血缘关系，钱放进来可能会血本无归，这就涉及到道德，现在很多人都讲道德。他有他的道理，我讲来各位听听看，他的道理内心深处有一个冲动，就是人是受贿的动物，人内心深处就是让人认同自己的想法，把它摊开有理想就是有道德，同样一件事情别人看得见，要报告，要披露，他的行为往一个方向收敛，这个事没有人知道，看不见，他就容易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所以让这个的一些最敏感的信息在合适的情况下可以变得透明，这个本身是融资一个重要条件。你看研究犯罪的专家都有这种记录。一个社区把灯全部关掉，犯罪率会上升，同一个人量的情况下很多动作做不出来，黑了就敢做，这就亚当斯密对人的了解，人的本质是希望别人看着他承认，看不见人心当中魔鬼的因素就抬头，你干的事情有人看的见，天使的成分就增加。信息披露，资本市场融资也好，我们请什么风险基金进来也好，信息透明非常重要一点。因为他可以打规模让陌生人之间建立信任，当然光有这一招不够，后面跟很多招数，其中有很重要的信任，阿里巴巴研究，让天下信任，天下没有难过的生意，天下生意难做什么地方，就是建立信任，这么多地方，怎么样让不认识的人建立信任，网上交易，你卖的东西买家有评价，我把评价告诉你，挂在商号的门口，评价好，你级别往上升，很多行为就会收敛，因为评价好，你的生意就好，就变成一个正的循环，大规模陌生人之间建立信任，因为中国是13亿人口的大国，我听过对中国人的文明没有信心，中国人喜欢骗子，中国人不讲道德，这句话听完中国人有一点难受，可是你发现确实，这个当中发生的事，这是什么道德。前不久看到报道，那个小丑拿出一把枪没响，这把枪中国造的，中国产品已经有很大的进步。进入市场经济以后，还有一点新的体会，最难不是一辈子做好事，比一辈子做好事还要难的就是让人相信你一辈子做好事，市场当中没有人相信你，你造的枪他打了不响，这个时候影响你还想不想做好事，这个时候实际上就是融资上解决之道，取信是人毫无困难一个过程，尤其是陌生人当中，我认为今天的中国就进入这个事业，当然发生文化革命这种悲剧，对我们道德有很大的摧残，那里的道德连续性比我们大陆好一些。

还有一条大国建立信任难度大一点，小国建立信任就难度小一点，印度建立信任就难度大一些，13亿人口你认识谁，我们厂跟你说你认识几个人，不认识，怎么让人相信你，没有水源，后背有一个尚方宝剑跟着，你欺骗我杀你头，很遗憾，我不是君，这就是挑战。你说欧洲商人集团，哪里不是商人，犹太商人，共同特点，圈子非常小，中国是进行一场伟大的事业，大量人口陌生人能不能建立起信任，我对马云阿里巴巴这个工作什么评价？什么让中国人做生意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就是建立信任，信任是利用他人钱财的前提条件，是基石，信用信用，别人信任你，你才能用别人的钱财，这就是信用。昨天的晚会有一句话很受用，因为信任非常简单。信任以后就是好简单。不要那么复杂。可是建立现任简单不简单？他不简单。我们今天中国的情况什么情况？人口巨大，全部都是陌生人，开始流动。这个血缘地缘关系可靠在于不流动，你说为什么村庄道德水平比较高？你说农村道德水平比城里人高吗？这是一个问题，农民很朴实，因为他不流动，你骗一个一辈子记住你，骗子怕老乡怕在什么地方？你干一件事情对不起乡里乡亲，你做其他的就没有希望，你还融资，你不可能融资，村民你走过去他就点着你，你永远没有希望，所以流动率低的地方，道德水平高一点，完全不流动资金带来的发展慢，现在我们流动，就像一天骗一个，你可以一路骗下去，所以大规模的国家这一点对建立信任是一个挑战，但是这话反过来讲，大规模的国家一旦建立了信任那个力量不得了。因为无数闲散的资产跟企业家才能跟梦想结合起来做事。中国社会有好多钱，就靠信任来开发，中国不缺钱，缺信任，建立信任是中国非常了不起的事业，这件事情不能听宿命论，中国人一定行一定不行，不管过去行不行，一定争取行，否则太可惜，你就看马云的团队，一个东软的团队，一个联想的团队，就是15年、20年，可以成就很大的事情，就是在大规模做事情，小企业非常有意义。

第二条中国在非常穷的情况下，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所以大家很急，所以看创业有阶段性的，醉枣创业穷的没有办法，穷的没有办法你说你怎么想长远，在市场建立信任方面太着急，想积累财富，目标、手段、原则之间求平衡就可以，但是好在一差一差的来，现在好多创业并不是揭不开锅创业，要做一番事要创业，既然做一番事就去研究怎么做一番大的事情，如果中国没有希望这是空想，今天证明中国是有希望，从这些变量看，我想把那些成功企业家的故事倒过来鼓励我们现代的人简历信任，因为取信于人是有代价，你这块钱不能够动心，花很大的用心赚上来，你赚了钱跟你投资人分享，这是短期的，你要有付出，怎么动员大家付出，就是好的工业公司，经过15年，中国在道德上面应该有一个枷锁，因为利益修复人，不要说不考虑利益，你遵守道德信用，利益会更大，这对很多人会起作用，这是中国今天面临的第二个层次的问题。大规模人你用什么动员他建立信任。

最后一点也是现在政策讨论一点，国家的体制经济制度要做重大的改革。这次金融危机以后，商道国务院总理，到各个地方得罪人领导人推动说给中小企业放款放款，实际上这件事情在中间看，比没有推动好一些，这个路很难，为什么很难？巨大的银行给中小企业放款，做不到，很难做到。这件事情一方面推动大型银行，增加中小企业的自觉性，考核花一定的额度，还有一条金融的组织结构改变，要允许更多民营非国有的进入国务院，这件事情不是没有风险，金融的信任要求更高，你开银行自由资本就是10块钱，90块钱是别人的资一般的企业不可能有这么高的资产负债率，银行有资产负债率，这里头难度大有可能，不因为这条道路就应该收缩中国的金融改革，因为背后的利益及其巨大，你美国的巨大生命力在什么地方？源源不断的冒中小企业，美国中小企业的数2000万家，这次来利用这个机会，再一次看阿里巴巴的金融，今天看网商的展销厅，利用阿里巴巴的网络，这里给我很大的启发，刚才不是讲过，你要融资，求自己，求家族，把陌生人变成熟悉人，然后在陌生人里头建立大规模的信任。四个层次都讲了，我一看，阿里巴巴在做金融。我发现他的特点是组合，既利用国有商业银行这种巨大的牌子和规模经济，他也利用中国民营企业的智慧，很小的公司三家以上捆到一起来我给保，三家一起搞，联住，你想想怎么三家，无非是有血缘，有地缘，已经喝了好多年的酒杯，利用这个组织，加上资金，加上阿里巴巴手里的信息，这都是网上开店，你过去卖国什么，你的信用好不好，他有纪录，这个组合权我认为是今后解决中国小企业融资非常重要的一个大厂，组合起来用不要受限制，这个是传统，这个是现代的，不要给自己画，要解决这么大国界信用的过程，让小企业把资金解决之道打通，什么办法好就用什么办法，跟他说这是中国模式，这个工作我们来做很容易，前提要我们在座的各位共同努力，中小企业的融资之道不单单是单方，从政府、金融体制角度中小企业的融资问题，中小企业本身有巨大的前提，创造这个条件建立信任，不光过去发生什么，13亿人口就摆在这里，大企业就要企业，大企业就要用他人的钱财，而信任一部分取决于我们自己今天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