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工程院副院长邬贺铨：互联网的创新

网易科技讯 北京时间9月25日消息 一年一度的中国互联网标志性盛会——中国互联网大会昨天在北京开幕，本次大会以“和谐网络，品质服务”为主题。在今天举行的电信运营创新高峰论坛上，中国工程院副院长邬贺铨发表演讲，讨论了互联网发展创新的里程。

以下是演讲实录：

邬贺铨：各位专家，各位早上好，我今天跟大家谈一下跟互联网创新密切的一些看法，我要讲三个问题，一个是互联网创新的昨天，一个是互联网创意的今天，一个是互联网创新的明天。

先说一下第一个问题，互联网创业的昨天，回顾一下互联网发展过程中它是怎么个创新的。

这个图2001年2月美国工程院有一个DRAPER奖，这个奖授予了四位专家，这四个人都是互联网的发明人，互联网1967年，这是冷战时期，苏联和中国都爆炸了原子弹，美国国防部担心被核打击一下传统的电信网会瘫痪，他提出一个命题，互联网受到攻击以后还能不能运行，而美国国防部提出来底层是不可靠的，怎么保证传输，美国列了一个项目，当时他动员了很多美国科学家参加这个项目，但是在那个年代还不可能为每一个科学家提供计算机，因此他们先决定建一个网络，上少量的计算机互联，他们曾经想在电路交换网上传输数据，但是不可靠，1962年在MIT的博士论文中提出分组交换的概念，1968年邀请他参加APPANET项目的运行维护。

当时负责这个网络的叫罗伯特，他29岁就制定为这个APPANET的总设计师，他决定了分组计算机和分组结构，每个包沿着同一个路由传送。沿同一个路由网上传的，这种方式在电路可用的情况下它是比较好的。

另外分组交换一种方式是可能沿着不同的路由到达终端，是随机，每一个用户都是一个包，当时分组交换，有连接，无连接，当时一开始就采用了无连接，1972年APPANET用了四个原则，一个是最少，自治，不因为网络互连而变化各网络的内部，当时采用尽力而为的方式，分组在节点遇助将被丢弃，另外无状态路由器，还有分散控制，它没有集中的网络管理与控制，在操作级不存在全球控制。互联网你可以随便接上去，不需要别人允许。

另外刚才讲了两位，还有两位一个是ROBERT E，KAHN，69年KAHN负责ARPANET，74年命运为TCP。这个是IP，这是包，源地址，目的地址，分成网络地址和目的地址。四进制的表示。仅仅IP不能完全解决通信传输的方式，通过几个路由器传，中间还可以加入别的业务，像电话，像电视，这里还可以加入。越来越多的东西进来，可能发生堵塞，不在于IP地址。首先发送，这个O发过去，第一个包，第二个包，第三个包，先期收到一定数量的包的时候，你发送编号第三个包，发第三个权益之后发第三个包，第四包，第四个包中间有堵塞，发不过去了，不知道发没发到，收到第五个包，等待一段时间发现第四个包没来，虽然还会发第六个包，但是没有收到第四个包，这个时候重发第四个包，它不知道收到第五个，第六个没有，所以第五，第六个还要重发。这个过程是TCP一个重传机制，在这里面有丢掉的，中间丢了，中间丢弃。另外定义了收到三个以后一个圈a，特长以后，一旦出现堵塞丢包更大。TCP里面需要有序号表示，需要有确认号表示，需要有缓冲器。TCP流量控制在于，一开始窗口一倍一倍的增加，到堵塞以后窗口减半，然后再一个一个的增加。这实际上是互联网发展开始的时候很大的贡献，TC，IP的贡献，就在于流量的控制。这是TCP，IP的协议，经过TCP的包装，再包装一次，加上IP，然后传到顶层，可能在以太网上再包装一次，通过分层的方式保证传送。

另外值得注意互联网还有一个域名，我们上网到某一个服务器查询的时候，本地的域名解释的时候它也不知道在哪里，它转到跟服务器去查，到131.181.2.64去查，另外一个服务器告诉你AIC在哪里，服务器最终告诉你你要找的在哪里。用域名代替IP地址。我们国内说，我们另外一个创新，用电话号码代替域名，也可以的，当时的原则为了好记，现在回到号码不好记。

这是TIM BERNERS LEE，当时他找了半年的合同工，当时欧洲核子物理研究所，把这些项目连接在一起，他发现很难记，他开发了方案，来记忆这个名字，在全世界各地用的计算机跟万维网连接不起来，他1991年夏天他将WWW浏览器和WEB都放在互联网上，让大家免费使用，因此互联网起飞了。

今年2007年他获得了年度美国最高工程荣誉美国工程院DRAPEK奖。

实际上WWW最重要的，是在互联网上利用特定通信协议的设备的子集。并且开发了统一资源位置，WRLs，我们知道一个主机上网去查一个服务器，这是苏尼士的总部，在网页上用户还可以再点击，查到另外一个服务器，另外一个服务器再回收回来。我们可能在点击过程中可能连接了好几个服务器。

雅虎，斯坦福的大学生，他们是NBA的球迷，他们想用互联网组织一个NBA梦幻球队，把所有的球队最好的组织起来，他发现写在表上很难的，发现列表很长，不好管理，找这个人，原来是在什么队，发现这样很难，在互联网上用简单的方法也很难，所以他们编一个程序，叫雅虎，就是野蛮人的意思，是一个可定制的数据库，可能帮助用户有效识别编辑互联网的资料，95年成立了雅虎公司，发现做广告是可以赢利的，是可以成功的。他们当时创造雅虎的时候，当时还是斯坦福在读学生。还有要提的是Google，PAGE在早一年就考上斯坦福了，BRIN是斯坦福大学计算系读研究生，PAGE爸爸说让他研究一下互联网，PAGE认为每个电脑都是一个节点。现在看一篇论文不是看它参考了多少，而是看别人引用它多少，在一篇论文里头你找它引用谁好找，反过来你发表一篇文章，你怎么知道全世界其他地方谁引用你的，不好找。网页也一样，每个网页可以连接到其他的网页，往往你不知道谁连接你，人家也不需要告诉你，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两位就想我要知道某一个网页被谁连接了，而且连接我的网页是不是重要级的网页，如果微不足道的网页的连接也没有用，PAGE96年3月将他的网络爬虫指向了他的斯坦福的个人主页，并且放开了这只爬虫从那个页面开始了在整个互联网上的旅行，越被连接多的网页越是重要的网页，没有人连接的网页是不重要的网页。98年他们建了搜索引擎公司，一开始他们两人并不想建公司的，他们想把他们的技术卖给别人，但是人家看不起来他们，觉得这个没用，但是没有想到他们这个搜索结果比关键字好，他们排序很好，最近Google看钱了，谁给钱谁排在前面。当时他们是斯坦福的大学生，斯坦福允许他们什么时候来交论文什么时候给他们毕业。最近美国财富排行榜他们两个并列美国第五位财富。Google的员工20%的时间是干自己的事，80%是干公司的事，Google很多产品是公司没有分配任务下员工自己想出来的。

另外IM，支持通信，他们没有受过专门互联网的培训，他们发现ICQ，中文腾讯开始叫KICQ，侵犯人家版权，后来叫QQ。这个人叫BitTorrent，当时他自己想到现在下载太慢了，服务器是瓶颈，能不能终端本身互相交换下载，他首先引用了种子概念，但是他的公司本身也不喜欢他，觉得他不务正业，02年他在黑客论坛上公开了BT所有源代码，它是免费的，但是他很穷，他不收钱也不好办，他爸爸建议他你把照片登在网上，可以下载，谁愿意可以给我赞助，赞助20美元就可以，现在他一天可以收到300美元。

这是P2P，这成为互联网主要的业务，P2P在现在占流量主干网了很大一部分。

另外说一下YoUTUBE，由CHAD HURLEY，陈士骏在车库里办的网站，他们开发了YoUTUBE，允许任何人上传并分享视频内容，最近他们一个视频触犯了伊斯兰教。2006年10月9日他们被Google收购了。在美国有50%的网民采用流媒体。

讲一下互联网创意的今天，刚才讲了昨天，我们现在看看今天，我们会出现很多新的业务，手机电视，博客，维客，虚拟网络社区，这都是WEB2.0了，这是网上预测，黄色是手机电视，像央视现在是网络电视，比较看好是IPTV，IPTV首先是多媒体业务，通过可管理的IP网络进行传输。另外IPTV本身目标不是取代电视，做广播他没有太多的优势，比如我要看节目单，比如看CNN，我发现后边还有《走进非洲》《新闻》我选择CNN不好看了，我可以换另外一个频道，通过网络节目可以使视频节目，视频节目背后的背景资料，一些新的东西可以在这个上面看，比如看NBA，你可以看以前姚明打的球。

这是交互型IPTV，比如摩托赛要开始了，我很欣赏里面一个车手，我希望他赢得比赛，这个时候在网上有什么人和我一起准备看这个节目，并且他也是这个摩托车手的粉丝，我在网上看看有多少人看他的节目，两分钟以后就开始了，这个时候屏幕出现滚动屏，他说如果你看广告的时候不换台，你就可能在摩托车赛后以后和摩托车手谈话，比赛以后他喜爱的摩托车手夺冠了，他有机会和这个冠军视频对话，这个时候你看他和这个冠军视频对话了，他说今天是一个非常难忘的竞赛。

IPTV不完全靠普通的电视吸引观众，而是靠跟节目内容的主人公来对话，来吸引人。

手机电视现在觉得比较看好的，是下行用广段方式，下型来印证，来做管理，也取决于我们广电跟电信部门的合作。

另外网上有很多幽默视频网站，这是当年布什竞选的时候，跟克里竞选。

视频文件的共享，很奇怪，这是YoUTUBE每个用户可以自己拍一旦搞笑的节目放上去，大家共享，当然里边有正面的，有反面的，最近他们搞了一个奥运会的专题，也有正面的，也有对我们中国很不友好的。博客，播客，威客，维客。

博客是网日志，播客是可以使用相应的播客软件定期检查并下载新内容，并与用户的便携式音乐播放器同步。威客就是在网络上做创意交易的网站，在威客网上发布方首先付费间属于自己的信息平台，然后给各种创意任务定价。维客是一种提供易于编辑的网页技术，WIKI使用一种超文本系统，允许那些对编程语言一无所知的人们对Web的基础上随意对一个网站内容进行添加，修改，因而WIKI技术是一种新的信息发布和维护技术。这种方式可以发布到网上集体创作，什么叫PK，大家有很多种解释，理解什么叫PK，如果顶的人多就排在前面，顶的人少就排在后面，它现在比全英大本科全书还要全，比大英全大本科还要准。

RSS，就是这个网站允许别人去拷贝，它是拷贝别的网站，点击这个东西，把这个东西转移过去，把另外一个网站，原创的网站摘要翻译过去了，用户没有在转载网站看传文，而是在原创网站上看传文。而且用了Web2.0以后，网民是自动下载，支持通信是可以双项，博客这里面可以放RSS，如果用户就喜欢这个博客，我喜欢看徐静蕾的，她的网站一旦有新的更新，它就可以通知我，网民经常说抢到沙发了，实际上他预定了。你预定了，一旦有人发布你所喜欢的博主，你第一时间知道他更新了，你再去访问，再去阅读。

现在看另外一个是游戏，除了游戏机以外，网上游戏机也是增长的很快，这也是一个很好的产业。游戏在中国来讲现在也是玩的人很多的。

我讲聚客，，叫虚拟网络社区。Second life它是一个游戏网站，但是这个游戏网站跟其他网站不一样，它没有场景，它为玩家提供可以购买的脚本，你有足够的想象力你可以用这个脚本创造很多东西。这是虚拟的世界，你可以选择自己的衣服，你可以随便改变自己的形象。本来是游戏，现在吸引了可口可乐，路透社，索尼，宝马入驻，丰田要在它上面卖虚拟汽车，戴尔在上面买了一个岛，让网民在上面可以拼凑PC机。进这个游戏社区的网民都是高手，能够帮助他，把他能力开发出来，现在这里面的地价已经很高了，有一个华裔中国人在里面买了一块地，在上面建了虚拟的西湖风景，西湖风景的楼房现在出租，他现在已经收入超过了几百万美元了，这个网上要买地买什么是用美元换当时的货币，叫伦敦货币，你在上面设计一套游戏可以卖出去，卖出去可以换成真的美元，现在发现遇到问题了，恐怖分子发现这里面有很多高手，在里面物色这些高手，用互联网的办法攻击美国，犯罪分子发现这个地方可以洗钱，可以洗黑钱，这是大家很关注的部门，最近中国的深圳开发银行已经在这个里面买了一块地，准备在那里面建它的企业。这是很值得关注的互联网新的东西。

过去网上的内容发布一般来讲是专门的网站，而现在发现网民不仅仅是消费者，也是创造者。在传统WEB1.0基础上出现了WEB2.0，内容很丰富，里面的内容是受审查的，比较可信的，大家可以在上面产生内容，哪些内容网民点击率越高就排在前面，有些网民就上一个字“顶”，也算他贡献了内容，这也算是新的文化，伴随WEB2.0出现，网民怎么管理是政府很难的选择，这是各方面值得注意的一个新的影响。

从下载到上传，已经发生了新的变化，另外这里可以看到，这里以本行业前五位，微软，谷歌，雅虎，EBAY，AMAZON，他们的比值，市场价值是他们年收入的7.02倍。

第二排电信运营商，我们今天是运营商，Vodafone，中国移动，att，venizon，telefonic，

传统制造商，IBM，CISCO，雅虎，因特尔，诺基亚。你可以看到什么公司最值钱，为内容服务的公司比提供网络的公司值钱，提供网络的公司比生产产品的公司值钱。所以今天的专题是运营创新，你怎么把你的网络能够使它产生更多的内容，更加价值的应用，这是互联网运营商在互联网上值得思考的问题。

最后讲一下互联网创新的明天，现在出现移动互联网，美国人还在研究星际互联网，涉及到持续的创新，我们回顾互联网的发展，才70年代，80年代，我们用户上网的端口提高了10倍。以及90年代随着WEB技术的兴起，现在是WEB20.的出现，以及P2P的出现，现在是网络技术。

互联网体系也发生了变化。互联网这么多年不管是什么时期，互联网上的计算机数保持着增长，带来了可扩展性，稳定性，安全性等等。

互联网设计之初是以主机为中心的假定，他们不可能有智能终端的能力，主机固定使用的假定，不可能移动，也不可能共享，现在发现主机固定的假定是不合理的，另外过去网络是傻瓜，跟业务无关。过去认为尽力而为，现在业务不仅仅是数据了，还有话音视频。过去认为互联网是一个可信息的网络，是小圈子使用的范围，现在已经开展到全社会，不等于每个人上网都是可信的，因此有安全问题。还有当时的网络没有考虑和商业应用，现在考虑可商业可持续赢利模式。现在已经超越了当初的业务。

互联网今后发展有两条路线，一种是修补，摸着石头过河，互联网过去只传数据，现在不是传视频了嘛，它修修补补也能做，现在对互联网的方式有两种看法，一种认为现在互联网是僵化了，不管僵化与否，现在探讨新的互联网，革命式的互联网的探索还一直在做，当然这种探索也是很不容易的。有人说互联网现在在人们生活中的作用越来越大，对互联网的任何一个改动都是很难的。全世界各个国家都在探索新一代的互联网，美国DARPA，新加坡的FDNA，美国的GENI，中国有CNGI，日本的APAN，全世界都在研究新一代的互联网，当然目前来讲还没有很好的说，真正革命式的是什么。美国的GENI把安全性摆在第一位，第三具有移动性的普适集散，第三跨越物理与CYBER空间，第四自治连网。当时提出来在现有数据报，分组和电路交换范例之外，设计新的命名，寻址和识别体系以及新的网络管理范例。这是一种革命性的提法，我现在发现它退回来，回到想改良的路线。他提出分片化在一个物体实体里头不同的资源用不同的模式，电路交换的用分组交换，另外虚拟化，对每一个资源有一个分组的网络。还有提出一种方案，用不同的层来适应不同的业务，不同的业务类型要求不同的服务质量。

我们中国的CNGI也开展了有关的实验，像源地址认证，还有IPv6 0VER IPv4。另外互联网的挑战和机遇，互联网是缺乏理论支柱的，并不是所有技术先有理论再有技术，工程技术很多，先有工程解决方案，后来才找理论依据，互联网是先有工程解决方案，而目前还没有理论依据。互联网至今找不到什么分布类型来说明互联网的流量，所以互联网总体上缺乏理论基础上的，尽管对互联网的局部性能，流量测量有些研究，但是对整个网络数据建模几乎是空白，对人类社会依赖的东西，没有理论依据，没有系统的性能分析和行为预测，是十分令人担忧。

罗伯特说协议是重要的，当初是NCP，不是NCP方式现在互联网不会发展的那么好，而且他说新技术的引入是需要胡萝卜加大棒，69年ARPANET很多研究人员是不愿意共享的，当时是你共享给你计算机，你不共享不给你计算机。美国政府也会采用这样的手段，他说美国国防部要专用IPV6，中国现在胡萝卜有一点，但是大棒没有。

还有安全性需要强制，他说安全不是商业需求，他说如果我一个用户下载很多安全软件，我看上去好象安全了，没用，为什么？其他终端不安全的，他照样给我发垃圾邮件，这要全世界大家一起来，我一个人改变不了，尝试者用IPv6是政府的职责，他比较了美国和韩国，说美国这方面落后了。有些任人唯，互联网是由于偶然事件和市场与技术的随机互动才得以诞生和发展的，这一观点显然并非事实，互联网的诞生凝聚了大批网络工程师，软件开发商，硬件提供商以及企业家的真知灼见和不懈努力，而离不开丰富的想象力。vint cerf也说，我的主要失望是住宅用户高速接入慢，而是IPv6起飞慢，三是病毒，蠕虫和分布式拒绝服务攻击带来的问题。

所以互联网现在实际上，1982年的时代杂志使PC作为杂志的封面，06年的封面是PC前的你，就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PC的创新者。

我理解互联网是源于国防需求，发展于大众应用，军民互动，寓军于民的典范。走出象牙塔，开放的含量，共享的平台，基于恶劣的底层生存环境，从简单的网络原则起步。需求导向，应用驱动，另外众多发明者放弃申请专利与版权，在广泛应用中体现价值。绝大多数互联网的发明者都遵循不申请专利，互联网是对传统电信网的否定以及否定之否定中的发展的。他反过来向电信网学习了一些东西。互联网的技术是与对互联网的滥用和恶搞斗争中发展的，是间检验真理的标准，与时俱进，适者生存。群众是真正的英雄，青年是网络的未来。互联网上的很多发明都是在读的博士生，甚至有些不是IT行业的人们。我们不预测未来，我们创造未来。很难预测未来发展怎么样，预测不如创造，

最后再回来，我用1912年熊比德理论来对照互联网，他说创新就是生产函数的变动，创新包括以下五种情况，引入一种新的产品或提供产品的新质量。开辟新的市场，谁能想到Google搜索引擎也是市场呢，获得一种原料或半成品的新的供给来源，SKYPE尽管运营商不喜欢它，毕竟他应用网关的方法应用了网络，虽然我们不喜欢，毕竟它还是一种创新。实行一种新的企业组织形式，Web2.0是一种新的方案。

互联网的路还很长，互联网一直面临斗争和挑战，我们一直在克服这样那样的障碍，好象翻山越岭一样，爬到顶，然后落下来，再释放能量，互联网还需要攀登，还不知道下一波的创新是什么。

最后互联网的发展历史本身是一种创新的过程，下一代互联网体系的创新刚刚开始，互联网充满创新的空间，应用的扩展及其面对的挑战是互联网不断创新的动力。互联网将在与其他网络体系技术的竞争和融合创新发展，互联网时代的三网融合更有条件并更有效果。中国将拥有互联网的最大用户群，在互联网创新方面具有很大潜力。互联网是信息产业发展的引擎，抓住网络技术换代机遇，增强我国通信技术自主创新能力。互联网是信息化的基础，互联网已经成为经济社会发展的创新平台，充分利用互联网，带动国民经济各行业的发展创新。互联网的发展已经需要体制改革推动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