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S本土化需要冷却重组
主持人:刚才陈总提到了一个观点,中国是讲关系的鼻祖,但是我发现一个现象,真正比较成功的SNS社区,像Facebook、Myspace、行网等都出现在欧美,但中国的SNS并没有取得相应的成功,这是什么因素导致的?
陈浩源:其实还是要放到时间关系上面去看的,你说Facebook、Myspace,我们必须承认这种美洲大陆的创业、应用技术创新等环境的确是比其他地方好,当然还有资金方面也好。
我在99年做互联网,当时有好几大门户出来,原型也是基于雅虎慢慢的改变出来的,肯定有一个时间先后的关系,而不是我们一定做不好,这个时间关系还要分几种:第一种是网络用户本身,每一个对互联网应用的层次还不同,美国互联网应用的用户的深度或者层次的面,跟中国用户层次和应用的面不同,或者是比较相同,或者是实际应用的时候看到他的不同。
我刚刚讲了有一个时间轴在走,有一个用户之间消涨关系一直存在。你看美国做的非常好,拿到这里一定做得不好,这种简单的叙述我不是非常同意,我们认为他真的不好,可能有几种情况,一种叫水土不服,什么是水、什么是土,这个是跟文化有关系,我们一味的抄袭,很多中国人的特征和每个人之间的关系比较模糊,一端提供一些机制,不一定相同。
讲完这里我举个例子。
再过一段时间,你看Facebook、Myspace他们做的是非常直接的,如果你上Myspace,他们要要帮你把MSN和你的EMAIL连接在一起,但是你要把你的帐号给我的,因为我们被流氓欺负惯,如果你做同样的流程,通常大家觉得你是流氓的软件,我们最近常常被欺负,用户比较被吓怕了。
另外一种我把我所有的身份都揭露,结果我发现我的手机消息接也透露了,还有发票等等,这个也是一种。所以我们要去看中国现在在互联网前面临的问题,美国这么做了,
我们也这么做,这些细节能够促使去提供一些更多保护,寻找应用面的差距在哪里。回到若邻网,我们知道中国人的个性是比较含蓄的,所以当我们自己说我们自己,我们也是否认中庸的。我平时喜欢看电影,吃饭和睡觉,我们让他多了一些古诗词,多了一些标签,可以自己写自己,凡是他跟某某人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也会产生一个标签帮他纪录起来,还不只是这个,我们还让用户可以帮他的朋友贴标签,而且是在他的朋友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们叫秘密标签。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跟你朋友之间,比如说长春他自己每天都很早就回家,做家务、带小孩,但是他周围有五个朋友,长春被归列为酒友。如果有一天有一个广告主跟若邻网合作,我是卖酒的,你帮我有效的到达,传统的营销模式被去除掉了,但是没有办法翻身的,但是现在有五个,其实只要有一个朋友说他是,其实我可以尝试把这个信息交到他手上,有两个层面,所以我们在贴这些朋友标签的时候,对方不知道,我们也知道在传统的营销学里面,有这些盲点,因为若邻网上面我们处理的是人的关系,所以我们刚好去补偿了传统营销学的在做问卷和统计的时候做不到的那一块!
回到你刚刚讲的问题,中国人是关系的鼻祖,如果你现在去找,所有的学术论文和学问的参考文献里面,有多少篇是中国人用关系来做的,老外可能写的更多,关系的拼音在管理学里面是一个名词了,是不需要翻译的,虽然我们很会用关系,但是我们做了比较少的学术分析。
所以我们现在借助的这种六度理论,重新对应到中国人的关系应用里面,在若邻网上面提炼了一些比较符合中国用户用起来比较舒服的比较细的流程,这可能需要花一点时间去用就可以发现了。
主持人:你的意思是说SNS不是在中国“水土不服”,而是“本土化不足”。
嘉宾主持:关于SNS,关于Facebook的案例,因为我们做一些研究,更愿意从社会学制度化的角度来讲,从改变某些社会部分的层面来讲,解释我们所观察的现象的思考。
刚才陈总其实说从一些商业模式上面,从一些商业的可能性上面探讨,从我们社会学上面来说,我觉得Facebook对我们现在的启发是非常大的。刚才提到一个例子,就是Facebook在美国现在突然非常热了,我觉得陈总也谈到了,有一个重要的结点就是他创始人之一搬出了民主党最热的黑人议员,让议员竞选总统,他加入这个人的竞选团队,在Facebook上面用各种各样SNS的手段给他造势。在美国年轻人,特别是大学生里面,这花样搞的非常火,不光是在网络上面火,在传统的商业领域也筹到了很多钱。我从这个事情启发很大,根据最新的比较,希拉里的票数远远超过了竞选对手,所以民主党这一次可能大大赢,但是只是一个猜测,希拉里用传统的方式,用巨大的人脉可以接触到很多富豪,但是事实上他们旗鼓相当。为什么?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通过这样一种网站的营销也能够筹集到上百万的钱,这个是非常有意思的事,这个不单是钱的问题,是通过一种低成本达到目标的问题,因为网络的特点就是成本比较低,广覆盖新的渠道,能够聚合起一种社会和经济的影响,这个对中国是比较有启发的。
我们可能首先说,现在德国上市的SNS网站,这一块在德国的法兰克福上市,筹集了1000多万元,第一季度有700多万欧元,现在是比较成功的模式,已经赚钱了,但是进一步挖掘他意义的时候,其实他在德国的模式是太简单了:其实就是一个从现象中发展起来的,发展到现象的顶端的组织者,这一块切入点是比较小的,但是也是非常成功的。我们在中国看到SNS广泛的功能,还远远没有被挖掘出来,如果Facebook给我们的一个启发:在美国,在统计学中,这么多年事物之间的发展,70-80年的发展,描述一个人特征的时候,有一个非常成熟的体系,用你的肤色、钱、大学来描述,很容易界定一个人,关键词是很多的;但是在中国是不可以的,描述可能很丰富的词都能形容你,但是你不能够把你的体系复制到同一级别的人当中,我们这种体系非常分散、混乱,这样的话通过SNS这样的切口我们逐渐的让他在我们这个渠道上面得以发展,所以我们讲述关系,引文中拼关系的话,总是有很多的词,就是因为你界定的系统不够清晰,关键词不够多,所以通过这样的契机能不能让我们社会研究者更好地去研究,从而调研公司策略,重新思考这个市场,比较准确的建立这种市场。冷却之后,把我们中国的SNS做一个重组,这是我想到的一些。
潘剑峰:我就是FaceBool的注册用户,我能收到他要我捐钱的消息。